“什么孩子?!”聽到駱滄修的話,宋以菱眼里滿布驚恐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身體不舒服很久了,難道不是因為落水和傷口感染帶來的疼痛嗎?
他不會......
宋以菱心里沒底,昏迷前的她是被駱滄修發瘋逼得跳河,他手腕上還留著她傷他的疤痕,可惜了到痕跡沒有傷到他的動脈。
他的畜生行為遠遠超出她的想象。
以前的駱滄修對她不屑一顧,別說是同床共枕,哪怕是和她待在一個屋檐下,他都覺得渾身不自在,到處找借口要離開。
可現在的他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。
一個陌生又沒有道德的駱滄修,比起感情的背叛,他變得愈發沒有底線。
宋以菱的手緩緩放在自己的肚子上,沒有任何感覺,但她又不得不提高警惕。
“駱滄修,你連尸體都要?”宋以菱感覺自己的聲音都變了調,“沒想到你還好這口,是陸舒曼沒能滿足你?”
男人猛地彎下腰,對著她的嘴狠狠吻下,帶著撕咬與不滿,輾轉間不停發泄他的怒火,毫不憐惜的親吻,疼得宋以菱眉頭緊蹙。
他生氣了?
有什么好氣的,她莫名其妙被他睡了,她還沒動怒呢,這畜生的脾氣越來越難以琢磨了。
宋以菱眼前除了閉著眼索取的大臉,什么也看不見,她咬唇抵抗,男人不為所動地堵著,強行攻破她的防線,在她要缺氧時及時離開,爬俯在她頸間大口呼吸,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,燙得厲害。
“我說了,只要是你,我都要。”他悶頭笑出聲,帶著令人恐懼的瘋狂,“是生是死不重要,得到你才重要。而且......”
他話語頓了頓,嗤笑道:“我沒同意讓你死,你這不又被我救回來了嗎?”
駱滄修的大手順著她頭頂的秀發一路滑下,落在她的臉龐輕輕摩挲。
“宋以菱,我還是喜歡有生氣的模樣,不會迎合,但也懂得抵抗,能有反應。”他話語里帶著濃濃的嫌棄和意猶未盡,“你是不知道失去意識的你有多無趣,要不是因為我抗拒不了你,恐怕還真難提起興趣。”
“駱滄修!你真惡心!”
胸腔里的怒火在不斷游竄,遍布身體各個地方,他怎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?居然真的動了她!人不能,至少不應該對一個溺水的人下手!
宋以菱后悔了。
早知道當時就多留點力氣,沖著他的脖頸劃去,而不是傷他的手腕逼他放手。
可惜,世界上沒有那么多早知道。
“惡心?你難道不就好這一口嗎?我可是根據你看的小說里學到的做法,雖然我不認同兩個男人勾在一起,但撇開表面,內里哪怕死了也不放手,睡著睡著就在一起的發展,我很感興趣。”
后面五個字,他咬得極重。
重到宋以菱腦海中立馬浮現她當初看書的片段,同樣的話,但被人生生念叨在耳邊,是完全不同的感覺!
尤其他偏到十八里外的三觀。
“那么多好的文你不看,非要看沒有三觀,雷死人全家的文?還是說你骨子里就是喜歡囚禁?喜歡把人掌控在手里的感覺?”
宋以菱發誓,要不是身體沒有力氣,她一定從床上跳起來抽他,順便給他兩刀,“駱滄修,只有畜生才會和畜生的做法引起共鳴。”
他淡淡哦了一聲,重新直起身體,露出滿足的笑容,“你的評價對我來說不痛不癢,你是我的囊中之物,我有時間慢慢陪著你,等待你對我改變看法。
“你覺得,一輩子怎么樣?